林稹就笑:“枣花,你将来多半是要跟着我做陪房的,假如我连你都不信,还能信谁?”
枣花就嘿嘿笑起来。
连晒了两个下午,林又调了盐水,混进黄泥里,把每一个晒好的鸡子、鸭卵都用黄泥裹了,整整齐齐,码进小坛里,塞去墙角阴凉处。
“好了,半个月后我们先拆一两个看看。”
林稹正忙活着她的咸?子到夜里。
隔壁文通楼,已至深夜,韩旷又不好点灯,只能闭着眼,默诵一遍《毛诗正义》,这才睡下。
第二日一大早,韩旷习武毕,照旧读书。
到了半上午,韩曜悠哉悠哉的端了一碟荔枝来,还当着他的面坐下,吃了一颗。
韩旷一面在剡纸上写下“礼所以辨上下,法所以定民志”,一面随口道:“你来作甚?”
韩七含糊不清地嚼荔枝:“来给你献个稀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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