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周沉自是馥娘的夫婿,何时说过要你嫁过去?”余氏蹙眉道。
闰姐儿只低头啜泣,不说话。
倒是一旁的林沂和殷氏,满腔怒气都憋在了肚子里。
殷氏甚至有几分心虚,这事儿她不止跟林沂提过,还跟自家心腹王妈妈商量过好几回。也不知是被哪个贱蹄子听了,泄露了出去!
奈何满堂目光都落在他们夫妻俩身上。殷氏暗恨,憋着气,咬牙道:“你从哪儿听来的胡话?谁要将你嫁给周沉?”
闰姐儿自然不会说这是刘妈妈,周折辗转,费尽心思探听来的,只哀声道:“或许是我听了。只是爹,娘,我与十二郎锦书相托,已生情意,还望爹娘成全。”
她不提十二郎还好,她一提,林沂一股邪火往上蹿,疾言厉色道:“什么十二郎!哪儿来的十二郎!狗屁的锦书相托!和你传信的是韩四!已讨了浑家,孩子两岁大的韩四郎!”
闰姐儿脑子嗡的一下,整个人都哆嗦起来,两只眼睛瞬间几乎失去了焦距,虚虚的望着前方,眼泪一颗颗涌出来。
她什么也不知道了,只睁着眼睛,泪如雨下,仰头望着面色狰狞铁青的父亲,哀哀哽咽:“爹,爹,你胡说什么,爹,我、我不是,十二、十二郎不会......”
到底是亲女儿,见了她这样,林沂哪儿有不心酸的,只闷声闷气道:“韩安停上午带着韩四郎一块儿过来负荆请罪。此事断不会有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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