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蕴又道:“十二郎,你过来,看看我这《疏荷沙鸟图》画的可好?”
韩旷微愣,上前几步,扫了眼案上的画,心里了然,嘴上却道:“祖父,这鸟眼睛可是拿生漆点的?”
“不错。”韩蕴拈须笑道,“认不认识这是什么鸟?”
韩旷沉默片刻,“......白??。”
祖父注视着这个已经比自己高的孙子,轻声道:“可知道我的意思?”
“知道。”韩旷凝视着那画,轻声道,“《诗经》有云,脊令在原,兄弟急难。每有良朋,况也永叹。”
??在原野上遇到困难,兄弟们都来帮助它。
“不错。”祖父满意点头,“你当知道兄弟友爱,血浓于水的道理。”
说着,他又忽然叹了口气,温声道:“你四哥素来不着调,你才也瞧见了,我已狠狠打过了,你心里不要怨他。”
韩旷也知道,四哥挨的这顿打,是打给林家看的,打给四哥岳丈和浑家看的,更是打给他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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