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五郎却一脸恍惚。
因为大伙儿都是坐着的,韩曜一站起来自然全场瞩目。
落座在最后面,差点被挤出水堂门外的钱五郎当然也去看,这一看之下只觉不对。
站起来的这人,旁边的那位郎君,怎么好像很面善似的?
钱五郎回过神来,低声问道:“韩七郎旁边的那人你可认识?”
殷六好奇一张望,咋摸了一下嘴,奈何距离太远,又有人挡着,看的不甚清楚,只好胡乱猜测道:“伴当,兄弟,同窗?左右就这么几种。”
前后左右的人又议论起来。
是婢女燃了香,捧着香炉,一一于席间走过。
那龙泉窑兽足八卦纹香炉里,袅袅的传出一种奇异的香气来。
浅淡,清迈,辽远,丝丝缕缕,犹如西子雾,雨梢愁…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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