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河对岸的烟尘,方悦赞叹不已,不过,回过头来,他的脸却拉得老长,“可是,公子,韩浩那厮是铁了心要坐山观虎斗了,盟津的地势虽然b河yAn强些,但西凉军还是那麽多,咱们打不赢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坐山观虎斗就对了。”王羽微微一笑,指了指山坡上的军营,“方都尉,你不会真指望着和他们并肩作战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倒也是。”方悦想想,然後点头,“真要跟他们一起,就得防着他们背後T0Ng刀子,嗯,还得防着他们突然逃跑,带动咱们自家的阵势,麻烦得很,俺确实不放心。可既然这样,公子为何还说到了盟津就有胜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靠的盟军,同样是助力,只要确定他们不会反戈一击,就已经足够了。”王羽朗声一笑,指点着周围的地势,道:“你看,这里的地势远胜河yAn,有韩浩守着後路,两翼又有丘陵,西凉军若求速战,就只能从南面进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话倒没错,但就算免去了被包抄的危险,这强弱之势还是没变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错!强弱之势早已逆转,只是方都尉你还没看出来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岸的烟尘越来越浓,已经有了遮天蔽日之势,不过,如果集中注意力眺望,就会发现,尽管远来疲惫,但西凉军却没有半点安营紮寨,原地修整的意思,反而密集结阵,做进攻前的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战,勇气也!”大战将临,王羽的声音愈发激昂:“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彼竭我盈,故克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戴好头盔,提起长枪,声音中更多了GU金戈之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西凉军分进合击的奇谋失败,勇气已泄;不敢渡河,气势更衰;长途奔袭至此,已逾百里,却不待修整,便yu强攻。其势已竭,军虽众,亦无能为也!反观我军以逸待劳,气势如虹,不在此灭此朝食,更待何时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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