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悦闻言差点没笑出声来,他扭过头,眨着牛眼,似笑非笑的看着王羽,虽没出声,但意思却表达出来了:小子,刚才把俺说的一愣一愣的,很牛是吧?现在,你敢不敢把刚才那套东西说给你爹听?
王羽不搭理这劣货,他知道对方不敢告密,万一把王匡气个好歹的,或是牛脾气重发,方悦就彻底抓瞎了。
“父亲差矣。”
王羽朗声道:“董卓是国贼不假,但若只有他一人,为祸焉能如此之烈?辅佐他的西凉诸将,一样为恶不浅。西凉军本就残暴,董贼若在,尚能有所约束,董贼若去,谁能担保这些人会做出什麽事来?父亲,圣驾就在洛yAn,万一……”
“噝!”王匡和蔡老同时倒cH0U了一口冷气。
方悦一张嘴张得老大,娘咧,一样的话,还能这麽说?效果则完全相反?似乎是怎麽说怎麽有理啊!到底是自己太笨,还是王公子太JiNg明?
有的放矢,说服工作就是这麽简单。
危言耸听取得了初步的效果,王羽接下来要做的是,爆料!
“孩儿之所以冒险,因为我军正面临巨大的危险。而危险的来由,就要从董贼对河内军的看法,与父亲的战略说起……”
王羽一扬手,将事先准备好的舆图摊开,抖擞JiNg神讲解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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