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日,有些事儿我做得不好。”周会宁很少出门,不怎么通人情。但时隔一日,她也想明白了自己突然上门,是有些唐突。而那个无心说出的小故事,确实也有其冒犯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因而,她决定再去阳侯府一趟。

        饮花不情愿地问,“女郎,您说吕夫人不想见您。可您要走时,张婆婆为何还千方百计地劝您留下来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会宁解释,“因为人久等易怒,怒则失礼,失礼则要赔礼,我想,吕夫人想激怒我,抓住我的错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饮花不高兴了,吕夫人竟然这样算计女郎,“您还说您做得不好,明明是吕夫人不好,我不想您见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我固然失礼,但她错得更多。”周会宁认真地点点头,“但在生死之前,吕夫人的心思,袁大郎和吕五娘的事,都不是那么重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生死?饮花想起近来府中收到的信,胖胖的脸顿时有些暗淡了下来,拳头却悄悄握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女郎这些日子太难了,必不能叫吕夫人得逞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车拐弯进了宜昌坊,周会宁远远望见阳侯袁氏厚实古朴的大门,视线有那么一瞬的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她近日第二次来,可看着这门,仍觉得恍如隔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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