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尽管现在家里早已不需要他卖血了,他还是崩溃地大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cH0U丝。肩上担着这麽沉重的责任,怎麽生病?哪敢生病?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啊你俩,两个大男人说起这些还哭哭啼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声音有些耳熟,苏成意抬头一看,是巷子口那个热心的阿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老公不就是在你俩那工地上g活被砸Si的吗?那杀千刀的工头,一分钱没赔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个人养俩路都走不稳的孩子,我怎麽活?我光是吃菜市场捡的烂菜叶,都吃了有半年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这些心酸的往事,她脸上却还挂着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还是挺过来了?现在孩子大了,都在旁边职高上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她转头看着穿着一中校服的几个少年,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这几个娃娃都是重点高中的,有大出息。但是我觉得我家孩子也很好,在职高读书也不丢人嘛,对不对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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