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需要。男女有别,莫要逾矩。”
男人说完,大步转身离开,只留下崔宜萝抱着白兔站在原地。
直至颀长身影完全消失在拐角处,后方阴暗处闪身走出一个人来。
荔兰望着江昀谨离开的方向,皱眉道:“江公子怎能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?姑娘体贴他受伤,他竟完全不给姑娘脸面!”
崔宜萝缓缓收回视线,手中轻抚着白兔,脸上哪还能看出方才半点尴尬的影子?
“他不就是这样的人么?慢慢来吧,把人逼急了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前面势头很好,提起亡母更让他有几分感同身受,只可惜他到底心防重,她不过是碰了碰他的手,就将他气成那样。
不过无妨,人与人之间总该有一人负责打破界限、拉近距离,他的底线本就是要一寸寸降低的。而江昀谨显然不是做这种事的人,那就由她来好了。
“更何况,今夜也不是全无进展。”
荔兰突然想起了什么,脸色一变:“姑娘方才让他查清贼匪一事,该不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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