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薄的面纱遮住了她的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灵动的凤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得漫不经心,仿佛对一切皆以洞察于心,唯独藏在袖中的手指因为心绪波动紧绷如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路上,但凡出了点什么意外,能暂时歇脚的,就只有我这庄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忱一旦进了庄子,是生是死,可不就在督主您的手掌心中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我这庄子嘛。”顾知灼还在笑,语调却变得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说着一个事实,一个在上一世就已经发生过的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事后,只需要一把火焚了,再尽数推到流匪身上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公子忱运气不好,回京途中遇到流匪,而非今上容不得他活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要追究,那也是,奉命剿匪的顾以灿虎父犬子,办差不利,让流匪逃蹿到了京城!”

        上一世,庄子里的所有人,都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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