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沉老实地拱了拱手,低眉顺目:“……这位姑娘,可否请教你是怎么按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知灼瞪了秦沉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子身子孱弱,哪怕是一场小小的风寒都能让他久病不愈,甚至性命垂危。他咳成这样,肯定是他们一路上照顾的不好!

        秦沉被瞪得莫名其妙,摸了摸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姓顾,先父是镇国公,名讳上顾,下韬韬。”顾知灼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身份,就做了一个“请坐”的动作,“谢公子,我给您切个脉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沉夸张道:“丫头,你多大啊?你真会医术?跟谁学的?顾家以武谋生,镇国公的闺女怎么还学了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闭嘴。”顾知灼没好气地怼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真呱噪,一看就特别不靠谱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应忱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认颇懂识人,可是,他看不懂顾知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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