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跟我说什麽我‘年纪小,知道这些没好处’之类的话。”易砚之横帚立凳,一脚踩上马紮,“这样糊弄小孩的话,我早就听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识相点就痛快说——不然,大h,你别怪我不念旧情,心狠手辣!”

        幼童磨牙,作势一扫帚便要拍上肥猫脑壳,大h被她b的彻底没招,最後只得不情不愿地举爪作了投降之状:“好好好我说,我说还不行嘛——宿主,您赶快把您那大扫帚放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着怪吓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先说,说完了我再放下来。”易砚之似笑非笑,坚持手拿扫帚不动摇。

        大h翻出肚皮立地躺屍,试图耍赖:“你先放,不放完我就不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那你就带着你的秘密憋Si吧。”易砚之冷哼,二话不说,高举了扫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,哪有像您这麽能欺负统的宿主——”大h见自己实在唤不起她心中那点同情,又知道她这是真想拍它,立马捂着眼睛嘤嘤假哭起来,且这回它是真不敢再跟着易砚之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我说——宿主,其实之前那会我还不大确定,但今天您凝聚出那团无sE火焰的时候,我是彻底Ga0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这根本就不是什麽稀罕道T,分明是b世间任何一种道T都珍贵先天道骨!”

        大h一骨碌爬起身来,蹲坐着仰了脑壳:“并且,是全身的道骨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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