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罩着你,如此一来,就算真有那等想不开要找你麻烦的,你也不用担心——大不了我这个师父给你出头,你觉得怎麽样?”
“听起来好像还可以,但我总觉着哪里有诈。”易砚之眉心微皱,很是迟疑地上下扫视了谢鹤川一眼,“万一你这个师父b我还能惹麻烦怎麽办?”
“那我岂不是要受你连累。”
“放心吧,不会不会。”谢鹤川大咧咧地摆了手,“你师父我在归元剑宗的人缘最好了。”
是……吗?
易砚之不语,只低头凝视起地上那只银丝剑穗。
她记这玩意刚才好像就那麽“pia叽”一下子,便糊在剑修脑袋上了。
嗯……
人缘最好?
幼童无声控诉,谢鹤川循着她的目光扫见了那只剑穗,忙毫不犹豫地将之一脚踹进了林子里。
“矮油,你不要在意这些细节。”将剑穗“毁屍灭迹”了的谢鹤川面不改sE,“这只能证明三长老近来大姨夫失调,心情b较激动,脾气b较暴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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