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那剑修脸上的不耐早已溢出眉眼,瞥向粉面公子的神sE亦愈发嫌恶鄙夷:“你跟两个半大孩子计较什麽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公子,你今日请我来不是说有要事相商吗?还是说,你们王氏的‘要事’,就是让本座来看你仗势欺人,肆意折辱两个孩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自是不能。”那王姓公子闻声连连告罪行揖,“谢首座,今日家父邀您来此,定然是有紧要之事——适才是晚辈一时之间犯了糊涂,还请首座莫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家父今儿特吩咐晚辈留下凉亭一座,又差下人备了些薄酒小菜,眼下家父就在亭中,还请首座随晚辈这边来——”王公子道,话毕小心做出个“请”的手势,临走还不忘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,“今天算你们走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带路就好好带。”那剑修皱眉,抬手一袖子毫不犹豫地扇上公子脑瓜,那王姓公子被他拍得脚下一个踉跄,却终究是既不敢怒、又不敢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、是,首座教训得是。”王公子点头哈腰,至此再不敢寻易砚之两人的麻烦,顾自给那剑修引了路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二人身侧行过之时,那剑修倏然扭头看了幼童一眼,眸中情绪莫名,易砚之近乎本能地仰头与他对视,刹那间竟也无端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剑修……竟出乎意料的是个这种X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易砚之咂嘴挑了下眉毛,姜明雪见那几人走了,总算敢出言问出了心中疑惑:“砚砚,你刚刚为什麽要拦着我收拾那个绣花枕头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这种地方暴露自己的身份,总归不是明智之举。”尚盯着那剑修背影的幼童微一摇头,“容易招惹一身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何况,既有人愿意出头按住那缺弦的纨絝,你又何必亲自动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理倒是这个理。”小姑娘怅然叹息一口,即刻垮下了眉眼,连带又失了逛街的兴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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