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了一只眼的喜鹊,受损的视觉并不支持宁哲在这个距离和角度准确辨认出h历上多出的字,他的x腔扑通扑通,心脏在里面砰砰直跳:

        “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,能不能成功破坏这个世界,就看现在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哲扑棱起黑白相间的翅膀,飞到了大宅正门的屋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趁着夥计们抬着沉重的木质莲花台穿过正门之际,一只喜鹊灵巧地贴着边沿躲过了所有人的视线,悄无声息地落在了蛇神破碎的屍块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哲抱拢翅膀,悄咪咪钻进了蛇神大张着的嘴巴里,将油光水滑的小巧身T蜷缩在祂的喉咙深处,一动不动,任凭请神队伍将支离破碎的蛇神抬到了何府大宅主楼的正门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蛇——神——姥——姥——到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洪亮的吆喝声与刺耳的唢呐声在一桌桌丰盛的宴席菜上空回荡,锣鼓与丝竹的乐曲随之响了起来,打着富有节律的拍子,满身是血的白衣小厮门抬着蛇神的屍块走进了何府大堂。

        躲在蛇神喉中的宁哲并不知道外面的具T情形,只从夥计的吆喝里听出了一些可能有用又可能没用的信息: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将蛇神称作‘姥姥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蛇神是nVX神?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未等宁哲从这一信息中琢磨出些什麽,随着重重的莲花台被轻轻放下在大堂正中央,主楼四周便传来了高声的叫喊,一桌桌的宾客彷佛没有发现眼前的蛇神已经支离破碎,他们满面红光地朝着大堂的方向举起酒杯,一句句的吉祥话便像连珠Pa0似的溜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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