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到清朝,年嘉瑶自知没有那个本事推翻封建统治,干脆就咸鱼一条,能摆则摆了。虽然她已经能逐步接受一些封建规矩——比如说丫鬟见到她“啪”一声就跪地上,但《女则》《女戒》这种封建糟粕她是看不了一点。老夫人教育她的时候她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或者干脆装晕倒,老夫人就不会再说第二遍了。
各种想法在年嘉瑶脑海里转了一圈,最后她答道:“最近在读诗。”
“在读谁的诗?”四大爷又问。
年嘉瑶刚想脱口而出她最喜欢的文人苏轼先生,又转而反应过来苏轼写得大都是词。
于是她连忙道:“太白先生的诗读了几首,苏子瞻先生的词也学了些。”
“能读书习字是好事,听说你阿玛给你请了夫子,如今入了王府也别怠惰,有什么需要的就跟苏培盛说。”四大爷点了点头,却并没有考察年嘉瑶的念诗成果。
“是,妾身知晓了。”年嘉瑶道。
年嘉瑶知道这个问题是过去了,心也慢慢放了下来。
这时候她才闻到四大爷身上淡淡的酒香,想必是刚刚在外宴上喝了些,不过目前的四大爷还是很有自制力的,饮用得应当不多。
年嘉瑶说完,四大爷也没再开口,两个人突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。
年嘉瑶也知道她应该找点话题,不然这样对着坐也太尴尬了。但是四大爷这人喜怒不定,她也不想多说易错,触了四大爷的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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