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骨的寒风呼啸着,夜色中顾维桢面色愈发冷峻,他不紧不慢地走在她们身后,问文遥:“六爷不在府中?”
今天是顾向霖的喜事,他怎么会不在府中,文遥小声说:“世子说笑了。”
顾维桢扫了他一眼,看得文遥心惊肉跳的,他知道世子很少关心这些,便道:“都知道六爷和六夫人感情不睦,但小的了解到这几年,六爷和六夫人已经很少吵架了,相处得也算……”
“和谐。”文遥迟疑了片刻,才接道,他不经感到唏嘘,说是和谐,倒不如说是陌生人,自幼长大的情谊,闹到如今这般,何尝不叫人感慨呢!
顾维桢沉默着,直到他听到了一声“咚”响。
“哎呀!”
“姑娘!”
顾维桢走上前,烛光笼罩,乔舒圆狼狈地站在那儿,神情窘迫地由着侍女们帮她检查身体,烛光晃动,她披风裙摆鞋面皆湿了一片。
“腿脚能不能动?”顾维桢低声问她。
“可以的,可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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