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操控和摆布的黏腻感如影随形,就算她是类似“公安”机构的一部分,夏油杰也有点对她的道德感不抱有什么期望。
他靠在墙壁,手稳稳地插在兜里,直白地说:“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。”
“啊……好难办。那我……”泽川暮抬头盯着天花板,最后说:“拿死者对我的祝愿起誓吧。”
夏油杰沉默了半晌,最后走上前去,一拍泽川暮的手掌。
“成交。”
脚步带动气流,累在最上层的那页经文哗哗作响。
清脆的击掌声后,泽川暮放松地靠在障子门上,双手踹进黑色风衣的衣兜:
“我接手藤守真咒杀调查的消息,已经在知情人内部传得很广,不仅是政府、公安、FBI,还有一些利益关联体,很多人都在观望我的态度。”
“只要我在东京,所有人都不敢动作。好人们——包括田中警视正觉得我会彻查到底,诅咒师背后的组织也藏在暗处,一旦我开始行动,他们就会断尾求生,撤出东京。”
夏油杰,打心底说,其实对她的是否有这样的能量,半信半疑。
泽川暮眨眨眼睛,“不要这么怀疑我嘛,你看,只要我撒手不干,东京的结社小组是不是按耐不住,开始行动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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