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,藤守先生被厚生劳动省辞退,是因为他主张了药价制度改革。”夏油杰问:“那……他被诅咒杀死,是因为——海关事务?”

        泽川暮的笑容在灯火中模糊不定,语调倒是轻轻亮亮的,“所以夏油君要多看新闻啦,新闻!藤守真死时正逢大阪桥发生爆炸事故,警车里里外外围了那么——多,你难道没有什么有端联想吗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新闻报道上说是出了货车追尾事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给你听也无妨”泽川暮扬起语调,“那不是追尾,是火拼哦!”

        火拼?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安,以及一路来历不明的人的火拼。那几辆货车运的是国外来的东西,总之,那些货物安全地经过了我们的海关,却被藤守真尸体手里紧握的那份文件截留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油杰喉头噎住,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泽川暮的讲述里意识到了什么,一团黏腻的情绪盘旋在他的胃袋里,让他有点想吐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“藤守真,他会被杀死,是因为有人需要一个尽可能热闹的舞台,好向所有观众展示尸体手上的那份通关文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藤守真的尸体,作为一具靠诅咒博人眼球的装饰台也好,作为一具猎奇的花瓶也好——只要形式足够惨烈,有足够多的观众注意,那这个人的生命就算有了价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咒杀只是达成目的的媒介。”泽川暮尾音卷起:“夏油君,你觉得,杀死藤守真的是谁?咒术师后面,还有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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