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的调查对象——藤守真曾经是厚生劳动省的干员,后来被发派到了海关工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喝一口可乐,比出两根指头,“派我过来呢,一是因为我和厚生劳动省的部长沾亲带故,二是因为我和藤守真有过交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3月5日下午8:40,临近下班时分,政府的保洁看到藤守真办公室还有灯光亮着,遂提醒他下班回家,打开门却看到藤守真死在办公椅上,死状诡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经过鉴定,藤守真的死因是咒杀。我的上司派我来调查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死在政府办公室,为什么调查的第一站是浅野寺?”

        夏油杰握着可乐罐,另一只手撑在粗糙的木椅上,微风吹着晃动他的衣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侧身,绕过挚友去看泽川暮,疑惑问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带我们去看办公室的咒力残秽不是更方便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泽川暮不懂咒术师的这些弯弯道道,应付道:“藤守真从业十余年来请假的次数屈指可数,但就在死亡的前一月,他很强硬地向上级告了一周的假,大老远地从东京跑到了京都浅野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阳隐入云层,阴翳的光线逃出来几道。木椅下面的三道人影被拉得细瘦纤长。

        泽川暮拢了拢被风吹起的长发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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