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言自语:“她不仅替乌丸财阀做事,还是里面的核心人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十三岁前的资料是缺失的。有两种情况,一种是她十三岁之前的履历不重要,不需要拿给我看,另一种是我家那些老头不希望我知道她之前的经历。第一种不可能,大概率是第二种情况。她十三岁之前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夏油杰不解: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证件照里的泽川暮面容带笑,戏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报告上写:“……负责人对海外子公司的优化方案,几乎完全消除了外界追踪异常资金流动的可能,财团对外称其为‘顾问’,但外界资金运作的复杂程度明显超出职位描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人,知道咒灵,知道咒术师,又有能接触咒术总监部的资源,又怎么会不了解自己身体的异样?

        五条悟想做什么事情的时候,总是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敏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她在骗我?只是希望我不把她的秘密说出去?”他低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下午的涌上心头的异样感有了答案——她确实不想让更多咒术师知道自己体内寄居着咒灵,但某种程度上也有恃无恐,连骗人都不太走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油杰一愣,残留的睡意都烟消云散:“她骗你什么了?不对,你们下午说什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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