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着泽川暮的面,短暂地沉思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泽川暮:哇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河之女,又是什么传说?”夏油杰忽而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泽川暮分心回复:“听说大河之女是一副观音相的人鱼,大雨之后,河水涨潮,人们看到大河之女在岸边跳舞,阳光越来越盛,大河之女的双腿变成尾巴,她潜回河中,岸上留下金腰带、玉梳子和闪闪发亮的鳞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故事一传出去,就有人把大河之女渲染成好运的征兆,于是来浅野寺祈福的人渐渐多了起来。你看,传说最开始都是带有未知的恐怖色彩的,但讲述人巧言令色,恐怖传说也能变成美丽故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时候就会做巧言令色的工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泽川暮说得有点气喘。他们才堪堪走到半山腰,距离山顶上的寺庙还有一半的路程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油杰本来满腹疑问,怎么想怎么不对劲,但听她说得这么头头是道,也就先把怀疑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泽川暮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女,实在不像是那种能让整个咒术总监部都谨慎对待的大人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泽川暮几乎要确认夏油杰就是那个被她放鸽子的咒术师了,此时心里正五味杂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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