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
泽川暮不信,她仰起头,看着澄亮酒杯后,贝尔摩德隐约扬起的唇角,怀疑她要谋害自己:“你为什么露出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?”
撇开那些政治性的会晤,泽川暮还没有正儿八经和咒术师打过交道。
有一次,她以乌丸家臣的身份跟着朗姆参加某个咒术总监部高层的继任礼,冗长的仪式结束后,她拉住一个老头的手,真挚地问:“大师,我觉得我可能有某种超能力,您看我有可能成为一名光荣的咒术师吗?”
结果该咒术师勃然大怒,嚷嚷着什么“非术师者非人”,把她吓了一大跳。
事后朗姆问她是不是想跳槽,泽川暮急忙表示我只是青春期到了,梦想成为影之实力者什么的,绝对不是想跳槽。
之后的几次政治会谈里,咒术师的表现可以说是非常糟糕。泽川暮无法理解,能让咒术师长着一副狗脑子,还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名利场里混出头的,到底是多么强大的暴力。
再加上对贝尔摩德过往的同理心,泽川暮对咒术师这个群体已经充满偏见。
想到那几个愚蠢又过于傲慢的干瘪老头,泽川暮评价:“最贵的不一定是最好的,但有可能是最老的。”
贝尔摩德不置可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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