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川暮今年十七岁,穿着一件裸粉色露肩长裙,什么金的银的各色珠宝都往脖颈和手腕上挂,一件白色的皮草披肩歪歪斜斜地挂在手臂间,头发被自己烫成乱七八糟的卷,又被皮草静电一炸,乱糟糟地翘起来几缕。
配上那张很乖很纯的脸,看上去就像什么浮夸的傻白甜二世祖。
但是这个浮夸的傻白甜在两个小时内逛遍赌场,玩了二十一点、百家|乐和轮|盘,往自己账户里进了一个亿。
沉郁辉煌的传统赌场中,赌桌周围的黄铜栏杆外面里里外外围着一大圈人,叫好的声音旋转而上,差点把穹顶给掀翻。
对面的花臂大汉肉眼可见地愤怒。看着他隆起的肌肉和发皱的脸,泽川暮怀疑他要暴起打人。
不知道是哪位好汉开始兴奋到开始当着花臂的面拍黄铜栏杆,哐啷哐啷的声音一响,花臂大哥也“哐啷”一声摔翻椅子站起来,健硕的手掌一拍桌子,桌面上的筹码都跳了几跳。
“我不信!你是不是出千?!”
他转头向周围张望几下,大吼道:“荷官呢?业务员呢?”
“多大的人了,怎么这么玩不起?”
泽川暮把皮草往自己肩膀上一捋,向后靠在椅背上,上下打量了一眼花臂大汉。
小动作不少,侮辱意味也极强。
“你不就是输了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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