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不如人不可怕,可怕的是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。”
“叛族就是叛族,没有任何理由可讲,若是开了这个先例,日后叛族者都有自己的借口。
纵然他们有不得已的苦衷,但大齐支脉之前隐瞒不报难道就不是罪?”宋道凌声音激昂的说道。
宋天元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怒火,怒喝道:“宋长生不过百余岁便已经是金丹修士,天资惊世,叔祖这是要将这个绝顶天才推向家族的对立面吗?”
“天资再高,无法为家族所用又有何益?那两个小崽子摆明了是来兴师问罪的,别再心存侥幸了!”
宋天元心知宋道凌说的是实话,沉声道:“问罪的前提是有罪,家族若是行事公正,又怎会出现这样的事情?
宋长生心中有怨很正常,但并非不可化解,他们或许只是在等家族的一个态度,只要吾等妥善处理此事,他们未必不会回心转意。”
宋道凌笑了,笑的极具讽刺性:“天元啊天元,这些年来确实圆滑了不少,但还是那么的天真,一笔之下写出的两个‘宋’字,根本没有共存的可能。
若不是大乾和大齐之间相隔太远,本座早就抽调精兵强将上门问罪了。”
“家族变成如今的模样,看来叔祖居功至伟啊。”宋天元突然觉得眼前之人有些陌生,以前宋道凌在家族也是以刚硬忠直,嫉恶如仇闻名,怎得几百年的时间变成了这个样子?
一时间,他竟然没有了继续争辩的兴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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