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沁的齿昏昏沉沉中被以特殊技法撬开,对方熟练自然,刁钻精准,仿佛连她腔里哪一块是软肉、哪一块敏感都了然于胸。
她皱了皱眉,似乎被冒犯到。
谢探微神色不动如山,好整以暇,清正的笑骨缝生寒,加强度又给喂了几口。
她更加不悦,本能地躲避。
他轻轻摁住她的肩膀,伏在她耳畔低语了句什么,她睡梦中都怵,登时不敢动了。
一大碗又苦又涩的药,竟然一口口滴水不漏地给素来只吃甜不爱吃苦的甜沁喝完了。
她气喘吁吁,瘫在他膝头苟命,腮帮子鼓起,紧要牙关,很难说不在赌气。
以前每每做完,她也总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明明才做了四五次。
谢探微长目眯了眯,多了几分散诞,欲唤醒她换换汗湿的睡袍,却见了余晏的作业簿。
大雪封山,余家走得急,作业簿都没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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