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沁将膝盖上锦帕揉成一团,神色冷凝,默不作声,对峙着不答应。
婚事比想象中要快,咸秋知道吓到她了,但没办法,妾室人选只能是她。
咸秋的病是娘胎里带的,郎中说得慢慢调理,暂时没有得子的希望。莫说得子,连寻常女人与夫婿圆房的待遇都不可能。
谢家家主周围环绕了多少莺莺燕燕,个个都想登堂入室,纳妾的事得抓紧。
事实上,甜沁越不愿做妾,咸秋越放心,抬入府中越不是个勾引男人的祸害。
甜沁作为一介庶女,若来谢府为妾,享尽荣华,比嫁外面当寒门妻好了多少倍。
贫贱夫妻百事哀,寒门大妇为日常柴米油盐操劳,累心累力,甚至不如豪门妾室。
况且也不能保证寒门男人多忠贞,飞黄腾达了第一抛弃糟糠妻子,不飞黄腾达也免不得偷偷去勾栏听曲,对妓子献殷勤摆阔。
气氛沉闷了会儿,咸秋换了冲淡的笑,另起话头:“春寒料峭,这几日连着下春雪,祖母身子骨抱恙,全家要上山去法慧寺为祖母祈福,许愿可灵了,好好散散心。”
顿了顿,“你姐夫也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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