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宗也回来时,把手里里外外洗了一遍,用热风烘干,指腹温暖干燥,指甲修剪得圆润,一丝毛边也无。
他拿出准备好的药膏,挤出雪白滋润的膏体,凭感觉抹上去。
嘶,这触感...
他呼吸有一瞬的停顿,但旋即又恢复到正常。
待要探进去抹里侧时,他低声来了一句。
“这么窄,有得你受了。”
乔若璎本就轻轻呼吸着,锁骨起起伏伏,忍受他在她躯体上掀起的平风细浪,他这句话落进她耳中,更让她如遭雷击,轰然的一声。
她心跳停滞一瞬,尔后才惊悸般狂震起来。
蒋boss他...真的...闷骚!
试想一下,一个在会议室里西装革履,将下属训得一声不敢吭的大boss,关起门来,竟然是这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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