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好将其取出,指尖掠过请柬上凸印的牡丹纹。
“兹定於三月廿七日上午十时,於「馥园」设春茗雅集,恭请阁下拨冗莅临,共襄盛举。”
这应该是某个茶会、或者酒会的请柬,雨水在烫金字上晕开细小水痕。
“但我们并不知晓今日的日期。”锺镇野轻声道。
“着什麽急,会知道的。”
雷骁一边嗤笑着,一边m0遍西装内袋,最後只掏出个扁铁盒。
盒盖弹开时薄荷混着菸草的气息漫出来,印着“老刀牌”的菸卷整齐排列。
他叼起一支,火柴在青石墙面擦燃的瞬间,照亮他眉梢的雨珠:“得,就剩这盒南洋兄弟菸草公司的货了。”
锺镇野拍打学生装口袋,连声苦笑:“我兜里b雷哥还乾净,啥也没有。”
他的藏青布料被雨水洇成墨sE,圆框眼镜滑到鼻尖,活像被催缴学费的穷学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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