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饶生,不好意思,刚才在想这个案子。”整理一下情绪以后杜厚生一脸微笑的继续刚才的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由于我们不知道洪志文手里是不是拿着一些关键文件,所以我想维持原来的想法,集中火力攻击洪志文做污点证人的可行性。他五年前在米国联邦贸易委员会工作,当时证监会强烈指责他串谋客户夸大业绩,还有造假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饶天颂听了根本就不关心这件案子以后到底会怎么样,从躺椅上坐起来叹了口气烦躁的问着:“我只想知,我的会计师指证我,是不是不上庭不行?就算没事,也要搞个一年半载?我的资产什么时候才能解冻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厚生听了以后继续露出一个职业的微笑:“饶生,这要看这件案子的进展,最快也得一个多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饶天颂听了以后更暴躁了这时一个保镖搬了个箱子进了他的办公室:“饶先生,有份急件送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拆开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枕头,饶天颂拿在手里翻了翻又拍了几下,皱着眉头一阵疑惑:他没找何定姐请杀手啊,怎么枕头还是送到他这来了?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枕头是我脊椎师特意订的,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睡个好觉。”一会饶天颂对杜厚生说了句话后又转向一旁的保镖,“叫阿全十五分钟在楼下等我。”交待完事情之后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詹生,谢谢你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我作咩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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