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尖沙咀一间酒吧里,一个一头短发胡子茬啦的男子喋喋不休的对着阿华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琛哥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,只留下我还在尖沙咀守着两间酒吧,好久都没散货了,而且我连货源都没怎么出货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乌蝇满脸怀疑的问道:“迪路,你是韩琛的头马,韩琛走了他手下人都被你给收了,就算你没散过货,我就不信你没听到一点风声?”

        迪路委屈的看着阿华和乌蝇:“两位大佬,我说的是真的啊,尖沙咀那四个人在钛国扑街以后大部分场子都被你们给占了,所有庄家都觉得韩琛的场子也不会幸免就没人找我出货,哪知你们还给我留了两间酒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继续解释道:“再说这三个月里,大庄家一下扑街了三个,那么多空白市场不去抢,找我这个衰仔干嘛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华不耐烦的摆摆手:“刚才金九的小弟不是给你打电话吗?是不是找你散货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华哥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,昨天上半夜我在湾仔的一家场子里,发现天天去那玩的金九不在,只有一群小弟在,下半夜他回来带上小弟就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不知什么事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不知啊,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是有事找我,你们也是那时候来的,都看到了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叫你什么时候去找他,在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晚上庙街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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