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竟然顺着之前姜砚之的话来说。
姜砚之笑了笑,“我们刚从张坤家中来,他们家的灵堂尚未搭好,刚刚开始挂灯笼。小厮还来不及出门去报丧。你如果一直在家中同婢nV胡闹,那请问你是如何不出门,便知道张坤是上吊Si的呢?”
“他就不能中毒Si?跳河Si?得花柳病Si?”
韩山一慌,“我……”
一旁的韩夫人着急了,一把抓住了韩山的手,“成郎,你跟我说,你没有杀那个张坤对不对?他早日里经常来勒索财物,我瞧见了,想要父亲出手,帮你赶走他,可你偏偏心慈,说是朋友一场,自己个能解决好,不让父亲前去……成郎,你未酿下大错吧。”
姜砚之说得累了,寻了把椅子坐了下来,“你可知晓他为何宁愿被张坤勒索,有不愿意让你父亲去见张坤麽?因为他的进士身份,是偷来的啊!”
“若是本王没有推断错的话,事情的真相应该是这样的。你与韩山还有张坤,都是大名府人士,韩山出生贫寒,却天资聪颖,年纪轻轻便考上了举人……而你,韩成自觉自己中举之後,无法再进一步,对於韩山,颇为的嫉恨。”
“张坤心思不正,寻到了你,给你出了一个主意。你同韩山,都是大名府人士,名字就差一个字。自打大庆天宝nV帝以来,科考都要糊名儿。而且我们大陈,又更加严苛,需要寻了那文书,将所有考生的试卷,全部都誊抄一遍,避免有人通过字迹,辨认出考生的身份。”
“考试的时候,要将籍贯保人之类的东西写在前头。於是你们一早便开始谋划,你原本的名字叫韩成,为了盗走韩山的人生,便改名叫了韩山。然後假意同他在京中相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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