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国公已然怒发冲冠。
闵惟秀见状,赶忙上前,给他缓了缓气。
“若论肖爹,谁b得过我二叔,吃人家的喝人家的,还把人家的东西占为己有,当真是一脉相承的无耻。哦,说不定更肖娘才对……”
“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,十年之前,我阿爷受伤之後,从战场回来发现此事,用钩吻将李管家毒Si了。”
闵老夫人眼眶红红,对着闵惟秀怒目而视,“正是如此!他哄骗李方,说要让他去考科举,李方大喜,同他一道儿饮酒,饮完之後当夜,便毒发身亡了。”
闵惟秀笑出了声。
“下毒什麽的,那是你们这些自诩正人君子的小人才用的,我阿爷杀人b杀J还多,何须用毒?一巴掌就能把那厮的脑仁子给拍出来,然後扔到乱葬岗上去喂狗。祖母若是不信,我可以拍一个给你瞧瞧。”
他阿爷若是有那个耐烦心思,去弄什麽草药,还用水煎好了,再骗李管家喝下去,那他还能被笑是莽夫?
她是坚决不信的。
……
闵老夫人还在边哭边说着当年旧事。
闵惟秀瞧着她的模样,心中却是越发的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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