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二叔的山羊胡子抖了抖。
闵惟秀背过身去,怎麽办,她又想笑了。
姜砚之说着,定定的看着闵二叔:“小王有人证,可以证明,就在重yAn节前夜,闵老夫人同闵进士,以及闵进士夫人,在这埋骨之地为Si者烧纸。我就奇怪了,闵进士你能解释一下,为何你早就知晓,却要装作不知麽?”
安喜的小x脯挺了挺,顿时激动起来,难不成她也要上公堂,当一回人证了?
只不过这样的话,二房的老爷岂不是杀人凶手?
这麽一想,又有些左右为难起来。
好在姜砚之到底没有叫她出来作证。
闵二叔却是瞳孔猛的一缩,稳了稳心神,“哪里有这等事,你莫要胡言乱语。”
姜砚之笑了笑,“我有没有胡言乱语,你最清楚了。烧纸会在地上留下痕迹,原本下雨不久就会被冲刷得一乾二净的,但是林婆子去翻地挖骨,将那烧的灰都翻到坑里去了,现在还好好的待在那水坑里呢。银屏你说是不是?”
银屏一惊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。
闵老夫人同闵二叔全都变了脸sE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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