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惟秀取下头上的银簪子,往那水中一cHa,过了好一会儿,拿起来一看,只见那银簪子的前端,已经变得乌黑的了。
看来不光是用毒,还是用了很烈的毒。
安喜瞧着,吓了一大跳,“小娘,小娘,咱们赶紧走远一点儿吧,这水里有毒,别沾在身上了。”
闵惟秀摇了摇头,“稍等一会儿,等三大王来了,咱们再去松鹤堂。”
“真的挖出来了啊,我带了张仵作来,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当仵作的,是有大本事的人。我在开封府断案如神,除了靠自己个的聪明才智,就是靠张仵作了。”
没等一会儿,姜砚之便领着路丙,还有一个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的男子走了过来。
张仵作留着山羊胡,背着一个巨大的木头箱子,一瞧见那颜sE明显不对劲的水坑,便立即拿出一小瓶,用钳子夹了灌水,全都灌好了,这才对着闵惟秀点了点头。
闵惟秀对於姜砚之的话,那是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。
这厮怎麽好意思夸自己断案如神?
都是在开封府长大的,谁还不知道谁啊?
姜砚之断了什麽案?老张家的牛被老李家牵走了,王寡妇的绣花鞋被老猫叼到隔壁老钱家的床底下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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