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路程,林稚欣都紧紧绷着脸,小嘴撅得能挂上一个油瓶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生气导致了体温升高,被咬伤的两条胳膊又开始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,存在感强到她不自觉地用手去蹭去挠,烦躁逐渐爬满胸腔,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鸿远一直关注着她,发现不对劲后,脚步不自觉地放缓,余光瞥了眼她长袖下露出的两截手臂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白嫩光洁的肌肤布满了草爬子咬的肿包,上面指甲的痕迹一道道的,鲜红一片,隐约有了破皮出血的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张了张嘴,想开口让她别挠了,却突然想到她刚才的警告,薄唇缓缓抿成一条直线。

        犹豫两秒,脚下一转,往另一个方向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稚欣执着地跟那些肿包作对,没有注意到周围环境的变化,等她回过神的时候,眼前就出现了一条一米多宽的溪流。

        溪水较为湍急,陈鸿远把她放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,便动身朝着一旁的草丛走去,俯身而下,眼神专注,似乎是在找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稚欣好奇看了两眼,就飞快地收回目光,生怕被心思敏锐的男人发现抓个正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正如她所想的那般,她扭头的瞬间,陈鸿远便有所察觉地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乖乖坐在石头上的女人没了方才的聒噪,低垂着脑袋,长长睫毛又浓又密,弧度自然下垂,也盖不住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失落和伤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他刚才的那些话对她造成了严重打击,道心破碎,大有一种以后都不再和他说话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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