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鸿轻叹一声,
“这一事,卫某应下了。只不过,此中还有些变数。玉清大教的支持到得兴许不那样快,诸位或许要等一段时日。但是,卫某敢保证,大教绝不会让星环之民独自支撑,面对着心宗的压力。”
得了准信,熊州喜极而泣,涕泪横流,全无蜕凡长老的做派。
他自幼在太华山中长大,生於星环长於星环,说对那片土地没有半分感情,那是虚言。
权衡利弊过後,熊州即便有些r0U疼人情,也愿意为之而付出。
濮yAn葛山主,终究是没有看错人,熊州的心,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样坚y。
或者说,他一开始没有看明白自己心意,但面临抉择的关口,其人总算是明白己心。
“战事平息之後,四宗十二派的史书上总要记我一笔。说不得,我便成了後辈传唱中那等在危急时刻挺身而出,出使玉清以促成大事的慷慨壮烈之士!”
事情落定,再反悔也无用。
熊州可惜着自己的人情,只能幻想以利换名的好处,苦中作乐着。
在这等情绪中沉醉了些时候,熊州听卫鸿言语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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