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欣愤怒之余，还有种“卿本佳人，奈何为贼”的惋惜感。
没想到学姐居然真信了，姜扬憋住笑，严肃说道：“站着说话不腰疼，你这种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，怎麽会知道我为了活下去，都需要拼尽全力？”
蒋欣再次语塞。
对哦，这男人是孤儿来着。
“再怎麽你也不能这样啊……”
“这样？哪样？你真以为我陪的是富婆？我陪的那是渴望光明未来的自己！”
蒋欣沉默，说不出话。
不管出於什麽原因，陪酒终归是不光彩的事吧？
这男人怎麽能做到如此理直气壮，甚至大义凛然？
“不过你可以放心，我有底线，只陪酒而已。”姜扬轻轻一拍蒋欣的肩膀，“昨晚对你提供的服务，是第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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