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恪在旁边闷头吃饭,明明两人谈论的话题和他多少有些关系,但他充耳不闻,什么反应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吃过午饭,田满仓就和媳妇进屋歇晌去了,等他午觉醒来,看见大外甥锯了一堆木材,正在院子里干得热火朝天。

        田满仓惊诧:“怎么还干上木工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闲着也是闲着。”严恪动作没停,继续锯木料。

        田满仓是木工活的熟手,他坐在屋檐下看了一会儿就看出严恪在做鸡笼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稀奇,严恪去当兵之前在田家住了好几年,田满仓干木工活的时候,他经常帮着打下手,这么多年下来做点简单的物件不是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这木料锯得有点多吧?田满仓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严恪顿了顿,轻声说:“要做两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田满仓反应过来一拍脑门:“哦对!还有叶家丫头那个,瞧我这脑子,还是你们年轻人记性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恪这回没说话,专心致志做鸡笼,他干活麻利,不多一会儿,雏形就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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