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恪的眉头立刻皱成了个“川”字:“我明天下午就得回部队了。”
叶籽不松口:“这样吧,我一定尽快考虑,到时候我写信或者发电报告诉你,行不行?”
严恪很显然不甘心,嘴唇抿得紧紧的,但是叶籽态度坚决,他没有别的办法,只好先回去了。
目送严恪翻墙离开,叶籽刚松了口气,还没消停一会儿,就看见这人突然又出现在墙头上。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严恪已经扛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再次跳进了她家院子。。
“定亲礼。”他把麻袋往地上一放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还没等人喘口气儿,立马又翻墙回去了。
叶籽蹲下身解开麻袋——蓝丝绒小盒子里装着上海牌女式手表,布袋子里是两条羊毛围巾、两条丝巾,一大包大白兔奶糖,一大包酒心巧克力,最底下居然还压着条崭新的布拉吉连衣裙和毛呢大衣,另外还有英雄牌钢笔等零零碎碎的东西。
看着这一堆东西,叶籽是真的头疼了。
隔壁突然传来李荷香的叱骂:“你个傻小子!愣头青!哪有这么送定亲礼的!”
紧接着是田满仓洪亮的笑声:“哈哈哈哈哈,年轻就是好!”
叶籽扶着额头,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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