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说周家才不是东西!”快嘴张婶把洗衣盆往地上一墩,肥皂水溅了一地,“自己儿子干了见不得人的事,遭报应死了,还有脸来找人家麻烦?”
就在众人七嘴八舌议论时,吉普车却在叶籽家隔壁的院前稳稳停下。
村里人一愣,咋在老田家门口停下了,开错地方了?
此时车门打开,一个身材挺拔的年轻军官迈步下车,军靴踏在黄土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男人约莫二十六七岁,一身笔挺的军装衬得肩宽腰窄,肤色有些黑,轮廓棱角分明,右边颈侧有一道浅浅的疤痕。
他摘下军帽,露出寸头短发,剑眉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,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。
男人上前叩门。
村里人家的大门几乎都是篱笆柴门,用高粱秸秆或者是木头竹片扎成的,稍宽裕些的人家会用整扇木板钉成大门。
老田家便是木板门,可见他家日子过得还不错。
叩了几下门,见没人应,军官转身转身朝围观的村民打招呼:“柱子叔,张婶子。”他的声音低沉有力,带着军人特有的干脆利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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