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！”阿婆厉声阻止，“你现在是首席教习，是百余名学生的依靠。若你出事，整个春霖运动都会动摇。”
“可如果我不去，总有一天会有另一个女孩被推下去！”林暗红了眼眶，“我已经替别人死过一次，不能再让别人替我死第二次！”
两人对视良久，最终阿婆闭上眼，从怀中取出一把铜钥匙，锈迹斑斑，却透着幽幽寒意。
“这是我从第一任院长尸体上取下的。”她声音沙哑，“通往地宫的最后一道门，需要两把钥匙??一把在我这里，另一把，据说藏在‘守魂庙’废墟的佛龛之下。”
林晚接过钥匙，指尖发凉：“沈昭烧了守魂庙……可她不知道下面还有东西？”
“或许知道。”阿婆苦笑，“但她选择了沉默。有些真相，太早揭开只会引发恐慌。”
当晚，林晚召集几位年长学生，在灯下绘制地图。阿霜坐在角落，默默研磨一种黑色粉末，那是她从北境带回的“梦引香”，据说能让使用者短暂进入他人记忆。
“我要跟你一起去。”她突然开口。
“不行。”林晚断然拒绝，“你刚回来，身体还没恢复。”
“可我能帮你分辨真假。”阿霜盯着她，“地宫中有幻境，会放大人心最深的恐惧。你不怕死，但你怕辜负。而我……我什么都不怕了。因为我已经失去了一切。”
林晚怔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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