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们听得屏息，有人哭泣，有人攥紧拳头。
“所以，相思咒真的结束了吗？”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问。
林晚蹲下身，认真回答：“咒语的形式结束了，但它留下的伤痕还在。只要还有人相信‘女人就该顺从’，只要还有人觉得‘穷人家的女儿不值得读书’，那种‘咒’就会以别的样子存在。”
她指向窗外那棵由银针培育出的大树，枝繁叶茂，花开如雪。
“但我们已经有了解药??**怀疑、思考、行动**。当你学会问‘为什么’，你就已经在破咒了。”
当天下午，一封密信送达。
沈昭亲笔：
>“朝廷已下令彻查南荒各地祭祀遗存，凡涉及人身控制者，一律取缔。另，拟设立‘女子史馆’，收录历代被湮没的女性事迹。首卷名录中，我想放入三个名字：?月、林晚、阿霜。
>还有，边境传来消息，北境流放营已全部关闭。许多曾被囚禁的女子正在返乡。
>老师，这条路，我们一起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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