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她揣摩着又抄完了一遍范北芳的字,顶头上司就在面前,不好摸鱼摸得这么过分,便开始处理公务。
        等她写完公文,萧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。
        随后的十几日,顾棠都将范北芳的字迹带回居所,又成捆的拿纸。纸价虽然不便宜,但三泉宫还是供得上的。
        谁上班不揣点公司的东西?就当员工福利了,顾棠拿得毫不手软。
        她深夜不睡,每晚秉烛临摹。字迹像到极点,就算再严苛地对照,也全然分不出真假。
        郑宝女夜间偶然醒来,见到烛火笼着顾棠的侧脸,呆看了一会儿,朦朦胧胧间想着她长成这样是什么意思?迷糊地催一句“快睡吧”,便又倒头睡下。
        这么成日成宿的熬,终于在一日白天,顾棠听到“叮”的一声,系统显示:
        学成新笔迹(范北芳),政治+1
        学成这一刻,一心一意的劲儿过去,顾棠瞬间感觉到了浓重的困意。她强撑着又写了会儿,还是禁不住握着笔打了个瞌睡。
        小睡一刻钟,再醒来时,她肩上多了件披袍,外袍绣线华贵精细,熏着浓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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