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延徽坐在上首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茶盏。
        “写这封信的人绝对与唐秀有勾结!”范北芳道,“她自称无党无派的孤臣,有谁能通信告知她这种机密要事?我看唐秀不仅结党营私,还道貌岸然得很。”
        萧延徽问:“什么渠道发的信?”
        “是马驿。”范北芳也觉得不可思议,这样的信竟然不私下传递,难道对方连个传递密件的渠道也没有吗?她道,“下官派人查问过,说留了三泉宫的名字,涉及七殿下,臣属们都不敢擅动,而发信的这个人是——”
        “顾棠?”萧延徽忽然道。
        范北芳一时不语。
        萧延徽闭了闭眼,更觉诧异。顾家的家学她知道,勿翦的那手字练了小二十年,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模仿范北芳的字,还仿得以假乱真?
        此事绝不是她做的。
        七弟手里另有人才?
        但起码送信这一趟是顾棠跑的,说不定这个仿信之人还是勿翦结交的英才,推荐给了七弟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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