芥川纮也执意反驳:“喝多了的简雪临身上香喷喷的。”
简雪临咯咯笑不停,原来被喜欢是这样,被无条件地容纳,眼盲心瞎,嗅觉失常。
她真正环住他的腰,赖着不想动:“你知道一个中国成语吗?”
芥川纮:“什么?”
“耳鬓厮磨。”
芥川纮没有接话,又在她耳朵上方溢出嗤嗤的轻响,如果这声音有颜色,有温度,一定是纯正的绯红,还很灼烫。简雪临壮着酒胆撒娇:“你说,我们现在这样,是不是就是……?”
“是。”
交颈相拥时,他们看不到彼此的神色。气息与声响因此放大,还有触觉,细滑的摩擦,发丝的缠绕,在两人之间生长,萦绕,芥川纮的唇微微干燥,轻抵她耳廓:
“不要再说了哦。”
“我怕会忍不住亲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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