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墙里这孩子的‘本我’怎样哭泣、怎样悲伤、怎样痛不欲生,被这种人格束缚住的他,只要一天没能挣脱马基雅维利人格的束缚,就永远无法发出内心真正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岂不更可怜了……”谢父请来的另一位心理咨询师目露同情之色,说出了她的同僚们都不敢说的话: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再怎么悲痛欲绝发出一万声心音,也不会有人回应,因为他无法从人类能理解的层面上发出声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不被人理解的、传达不出来的无声悲哀,岂不更可怜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来吊唁的亲朋好友们已经或多或少知道了谢北辰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边给谢父上香,边打量着谢北辰,心想不就是个心理问题么,能有多大事?结果这种打量在对上谢北辰的眼神后,数息之间就变成了震悚和恐惧: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吓人了……一个小孩子,怎么有那种眼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得我在被什么野兽盯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此一上完香,不少被谢北辰盯得发毛的人就打着为谢成芳好的旗号来劝说她了:

        “成芳啊,要我说,你也别管他了。这种情况多少年来都没人能成功改善,你还不算老,又漂亮又有钱还有学问,随便嫁个什么人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有谢家在,不管你嫁给谁,他都不会薄待了你儿子的。你要是愿意,就点点头,我这就去帮你介绍下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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