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等着这些天真的小孩子们未来良心觉醒却已经没有回头路,还不如一开始就用一记社会的毒打让他们清醒过来,哪儿来的回哪儿去。
        柯拉松的毒打虽然很痛,但是总不会比肉.体的死亡和良心的折磨更痛。
        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。
        当然,像巴法罗那种怎么打都打不走的小孩,基本上也就没救了。希望今天新来的这个小女孩是个听劝的吧。
        我站在那儿等了一会,打算等这个小孩哭完了我再进去。
        然而我等了好一会儿,都没有听见哭声。柯拉松出手向来很重,但那个小女孩摇摇晃晃地还是站了起来。她半张脸都肿了起来,但看到我的时候,还是扭过脸对我绽开了大大的笑容。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姐你好!”她的声音有些含糊,但还是很开朗地冲我打起了招呼,“我叫Baby-5!今天才加入唐吉诃德家族!请问有什么我能为您做的吗?”
        我看了她一会儿,确认这孩子一点没有要哭的意思之后,将手里的酒杯递给了她。
        “拿进去,放在多弗朗明哥旁边的位置上。”我说,“对了,你不疼吗?”
        小女孩睁大了眼睛,接着忽然露出了花一样的笑容,那笑容是那么灿烂,就算是碰痛了伤口让她疼得嘶了一声,也没有一点要收敛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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