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柜里的暴动骤然停止。
那股狂暴的气息如同潮水般退去,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、死寂般的悲伤和绝望。
良久,良久。
那女声再次响起,变得无比疲惫和沙哑,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:
“在,祠堂……”
“沈……自诩清高……用它,镇我……”
“碎了……也没用……”
“拿到,最大的……那片,在……牌位,后面……”
“毁了它……或许……”
声音越来越低,最终彻底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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