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私情,便不好追问。
僧人转了话锋,“我观二郎君脉象虽衰微如丝,迟而无力,但未必就到了山穷水尽无可转圜的地步。”
这话一出,不说后侧竖着耳朵,身子快要贴倒屏风的辞盈,连江聿自己都愣了一愣,旋即轻笑。
“承禅师吉言。”
这是第一个说他身上奇毒有力回天的。
这反应实在平淡。像是为了增添可信度,僧人又道,“莫徭蛮者,依山险为居,多擅异术。郎君身上的奇毒,便源于莫徭,名为不见春。”
“阳气者,若天与日,失其所,则折寿而不彰。不见春顾名思义,使中毒者七脏有寒,侵蚀脏腑而死。”
和那种爆发性的烈毒不一样,更像一场温柔漫长的酷刑折磨。
鸣泉急切追问,“那、那可有解法?”
对方摇头,“此毒虽有寒之证候,却与寒证截然不同。有关记载甚少,众说纷纭,当下还从没听说过,有谁中了不见春能活过二十五岁的……”
话音刚落,鸣泉面如土色,身子后仰险些跌坐在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